综合日语再也不用看

做0做1做3都没有4了让人刺激

暗涌

国设CP大乱炖,主米英露中。迟到太久的时//政向,希望能蹭上最后一波。😢另外还是小小说一句,我流国设普设都没有完人或者纯良角色,包括耀。里面出现的对话也不全是CP向。看具体情况。


阿尔弗雷德·琼斯 和 亚瑟·柯克兰 的场合:

人心的房间,比女////表(子旅馆里的客房还多。

                    ——加西亚·马尔克斯


“你总是站在我这边,谢谢你亚蒂。谢谢。”阿尔弗雷德歪在亚瑟的怀里,白天会议上那个说一不二固执己见的超级/大/国,现在就像一个在外面打完架回家后和妈妈倒委屈的少年。亚瑟温柔地摘下他的眼镜,帮他揉着太阳穴,“行啦阿尔,你已经警告过他们了,我也尽力试探过他们的意思,结果你瞧,还是不可避免地打起来了。”

“他们怎么能怪我呢?还有北/约,他才多大,华/约消失后他一直都很收敛了不是吗,他们竟然怪我们的孩子野心太大!”阿尔弗雷德把脸埋进亚瑟温暖平坦的肚腹里,闷声抱怨。

“是啊。怎么能怪你和北/约呢。”亚瑟重复着和风细雨的附和。他朦胧间想起很多年前的自己,也曾向弗朗西斯那个魂/淡笑着炫耀过“我的阿尔弗雷德能有什么野心?”他看着面前这只巨大的雄鹰,伸手理了理它漂亮丰满的羽翼。“你好好调整一下吧,我们还得帮帮冬妮娅呢否则伊万那家伙要是动真格了,不止是乌/克/兰,整个欧/洲估计都要笼上阴云。”

阿尔弗雷德点点头,振作一气坐起身来,“我打算卖点武器和补给,呼吁北约所有成员国援助乌/克/兰,接受难民,”他看见亚瑟的眉毛微微挑了挑,笑着揽住他的肩,“当然,欧/盟那群人得多承担一些责任了。”

亚瑟昂起脸轻轻蹭了蹭阿尔弗雷德的肩窝,“嗯……你做的对。我也会提供一些武器的。乌/克/兰估计自己也会招点雇佣兵。剩下的就看上帝的安排了。”阿尔弗雷德顺势和亚瑟一起躺下,“亚蒂,你要和我赌一把谁会赢吗?”

“我不知道。”亚瑟叹息。“一般情况下我会不假思索地说俄/罗/斯。不过……”

“嗯?”阿尔弗雷德好奇地等待下文。

亚瑟给了他一个额头上的吻,“我们的英雄会维护正义的不是吗。”阿尔弗雷德怔了怔,他许久没听见过这句话了,上次亚瑟这么说时,还是二战战场上,那时亚瑟的脾气还全然不像现在这么难以捉摸,他整个人就是一只火药桶,每天不说上几百句脏话都不舒服。被暴脾气的亚瑟偶尔那么一夸,当时的他兴奋地拉着弗朗西斯滔滔不绝炫耀了一个月直到对方破口大骂。

“当然,我不会让那只熊得意多久的。”阿尔弗雷德得意地笑了。

“虽然这么问有点急……不过……”亚瑟有些顾虑地开口,“你会让乌/克/兰加入我们的北/约吗…”看着阿尔弗雷德的表情微微一滞,他立刻撇了撇嘴补充道:“well,不愿意说的话也没关系。反正我是没什么话语权,王耀也好伊万也好欧/盟那群家伙也好,谁会把我当回事儿呢…”

看着这只英/格/兰小刺猬气嘟嘟地背过身竖起刺,阿尔弗雷德有些忍俊不禁,“好了好了,主要是我其实也没有想好。乌/克/兰一直在联系我们,请求加入北/约,冬妮娅那个可怜的女孩儿,就差没跪下恳求了…直接拒绝多少有点过分…你放心,老样子,我们会谈下去的。兹事体大,我们总需要时间协商一会。她现在还在恳请加入欧/盟,不过我看也得拖上很久。”

亚瑟这次收回臭脸,轻轻弹了弹阿尔弗雷德的前额,他没有躲开,反而傻乎乎地凑得更近。“没人敢欺负你的亚蒂,我向你发誓。”他突然认真起来,眼神坚毅得令人心疼,“除非我不在了。亚蒂,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你就去投靠欧/盟,他们——”

亚瑟的唇堵上了他的后文,等到分开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已经没什么心思讨论什么乌/克/兰/俄/罗/斯了,眼下解开亚瑟的衣扣才是正事。

聪明的阿尔弗雷德。亚瑟想。如果美//国消失,欧/盟他们真的会有心接纳我这个选择美/英特殊关系而背叛欧洲的家伙吗?他太清楚了。阿尔弗雷德怎么不说让他去投靠伊万乃至干脆学习王耀?真是可爱的试探。

“放心吧。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我会殉你而去的。”他无限凄然的感叹。换来小英雄一连串落下来的吻。


睡前,他们腻腻乎乎地互道晚安。亚瑟困得不行,但还是伸手摸了一把枕头下压着的那把枪口对准身后的左轮。想来阿尔弗雷德应该也在确认他枕头下那把对准自己的M11吧。


欧-/盟成员国 的 场合:

很多人觉得他们在思考,而实际上他们只是在重新整理自己的偏见。

                               ——威廉·詹姆斯


事实证明欧/洲从来都不是一个整体。路德维希只觉得胃疼的要命,一边的意/大/利比起他们讨论的俄乌局势问题似乎更担心意/大/利的下届选举问题,法/国从头到尾态度都模棱两可态度不明,自己家上司刚下台,新的上司已经焦头烂额,波/兰和立/陶/宛倒是叫得挺凶,但一问具体措施都不知所措,剩下的一群小国都在低声讨论着,路德维希一把目光投过去,立刻就安静不语。行吧。他勉强支起身,“为了保护欧洲的集体利益,我们需要立刻做出各自的回应。美/国和北/约那边已经表态,我们需要收容部分难民……”

“怎么又来?他们不知道我们的能力有限吗?”

“这又不是我们挑起的,凭什么要分担?”

“呃…虽然德/国君你说的对,不过我还是得回去和哥哥商量一下……”

“ 法//国支持。荣耀属于乌/克/兰~”

众人安静了下来,齐刷刷看向弗朗西斯。他有意无意地拨弄自己垂下来的一绺金发,“不过嘛,朋友们,我们得撑过一个冬天再聊别的不是吗?”

此言一出众人再次沉默。

路德维希皱紧双眉,弗朗西斯说的很对。伊万已经掀了桌子,今年的油气价格铁定大涨,另外美//国那边肯定要给个意思,不然那个嚣张的青年一定会笑嘻嘻地来挨个拜访他们。

“东方那边…”

“放心好了,他不会插手。”弗朗西斯斩钉截铁。“也不会明确表态。”

彭的一声门被打开,冬妮娅近乎伤痕累累地冲了进来,可怜的美丽姑娘遍体鳞伤,衣服也破破烂烂,她绝望地嘶喊着:“你们到底要看着这样的惨剧到什么时候?直到我在暴//行里倒下,然后我那杀红了眼睛的弟弟一步一步走向你们吗?”

气氛骤然冰冷,一些小国开始同情地叹息,有的则打了个寒噤。

“布拉金斯基小姐,请您冷静…我们深知战争之痛,但——”路德维希努力维持着秩序。

“我的上帝!你们不允许我加入,只给了一些冰冷的武器,难道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我的诚意的吗?”她崩溃般地大哭。

“哦……美丽的小姐,收回你的眼泪吧。我们会酌情处理的。”弗朗西斯上前,递过去一方手帕。“我们不是正在为了您而讨论着吗?您总得给我们一些余地…何况。”他处变不惊,“据我所知,您没有那么脆弱。”

冬妮娅不再哭嚎,她悲愤地抹了抹泪。起身走回大门。在门口,她突然回头,抚平美丽的亚麻色头发,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傲人的性感身姿和白皙的肌肤衬得她如同罹难的圣母。“至少,请你们接纳我的人//民吧。我可以毁灭,但他们无辜啊。”

很好的演技。


最终的决断,是他们最开始提出的原决断。欢迎难民,但不会出兵,斥责抵制俄/罗/斯的一切,但油气照买,用行动和话语给阿尔弗雷德一个面子,用钱给伊万一个面子。当然,这是基调,剩下的,请各位根据自身情况适当发挥好了。


伊万·布拉金斯基 和 王耀 的场合:

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

                         ——《增广贤文》


“老实说我没想过你会真的动手,虽然比阿尔弗雷德预测的慢了一点。”

王耀叹息着,“我已经撤//侨了,你们看着办吧。”

“你不劝我保持冷静吗?”伊万喝着热茶,雾气蒙蒙遮住了他的表情。

“我劝你你就会停下来?算了吧。我家很大一部分人都在支持你呢,瞧瞧那些售罄的糖果。钱这边不用担心,你的东西我不会抵制的。”王耀推过来一碟子点心,“还要茶吗?”

“当然。”伊万把茶杯递过去,“谢谢你家那些可爱的孩子们了。不过我有点好奇,还有一部分人是怎么想的呢?”紫色眼睛温柔无害地看向王耀。

王耀耸耸肩,“哦……你总是没办法取悦所有人不是吗?就连我说的话他们都不会全部理解……人都是这样的。“

伊万后仰靠坐在柔软沙发上,窗外是春天枝头发出的第一朵花。“战局推得太久了……我把那匹狼放上去了。希望有用。”

王耀笑眯眯地感概着:“哎呀……好主意。听说我家那个女娃儿给你惹麻烦了?”

伊万摆摆手,“那不算什么,我知道你和她不一样,这就够了。”

“你随便制裁就好。我不阻拦。”

“你能理解我的对吗?”伊万突然紧紧握住了王耀的手,脸上的微笑变得凄凉哀伤,“冬妮娅是我的姐姐,我们三人一直是相亲相爱的家人,直到——”他的语气咬牙切齿,“那个该死的小子的挑拨……”

“你是说阿尔弗雷德?”

“不止!还有那个和他很像的臭小子!他们一次次诱惑冬妮娅,害得她……”伊万没再说下去,“我从来不想伤害她。”

王耀静静地反握住他的手,“我知道的。”他给了那个失落青年一个安慰的贴面吻。“我知道的。”

“我真的很担心,我怕我倒下时,身后空无一人…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伊万絮絮念着,过去了这么久,他骨子里还是那个奔跑在雪地里,只为找一个好朋友的孩子。

然而王耀始终没有做出过承诺,承诺和他休戚与共永不背离。他一直在等这句话,等了好些年。王耀也清楚。即使伊万在他面前怎样表现,耀武扬威也好,示弱哭泣也罢,怎么亲近,怎么合作,怎么在会议上对外一致——他从未给出过承诺。

“别想太多,你的孩子们在外面为你而战斗着呢。他们永远是你最好的后盾不是吗?”王耀安慰着他。

不要说出承诺。王耀对自己说。承诺是最不可信的东西,是彩云琉璃。我曾经对很多人许下承诺,但后来无一人与我走到最后。

送走了收拾好情绪的伊万,他关上门。院子里阳光很好,但他没有心情去侍弄那些花草。王耀看着正堂挂着的太极图,揉了揉笑得发僵的脸。


太极,中庸之道。不偏不倚,折中调和。这是自己千百年来始终放在心里的一条道。可以给伊万经济支持,但也会给他姐姐提供一些人道主义物资,他们既然都怒骂伊万侵虐,无耻暴戾,那我就斥责你们拱火,欺人太甚。阿尔弗雷德这些年风头正盛,那就避其锋芒,第/三/世/界势力尚微,那就给予支持。黑白旋转对立,方能搅动得这天地和谐运转,至于他们骂自己老狐狸……他抬头看着那副小小匾额——《难得糊涂》。


任勇洙 和 本田菊 的场合:

若问人生的定义是什么,无他,只要说“妄自捏造不必要的麻烦来折磨自己”,也就足够了。

                                 ——夏目漱石


“您在和我开玩笑吗?”本田菊压低了声音,“请立刻做出指令!不允许国民前往危险地区!”

“是,是。请您多加注意。私以为我们需要的平衡二者关系,欧//洲的事情姑且轮不到我们……”

挂了电话,本田菊有些疲惫,他实在没想通自家怎么会有人傻憨憨地往俄乌前线跑,幸好不多。现在立刻禁止,好歹不会再发生。新冠已经处理得他腰酸背痛,没有精力再去和俄罗斯争执什么了…北方四岛除外。

走出洗手间,他再次感觉头痛欲裂,任勇洙正在对着电话破口大骂,很快就挂断了。想也不要想,肯定也是差不多的事情。他正想装作无事发生绕过去,却被任勇洙一把扯住,“今晚,出去喝一杯?”

“非常感谢您的邀请,虽然难得,但令人遗憾,我这边些许有些不便…”

“来吧,烤肉店,我请客。”

“唉?啊…真是为难啊……”

“你上次喝醉了把领带绑头上拍桌子唱冬之花的事儿……”

“在下明白了。几点?”


烤肉店里香气弥漫,鲜美的肉块在炉火上呲呲作响,啤酒杯里是满满的救赎,泡沫溢上来又破灭,口蘑向上冒出汤汁。

这次绝对不能喝醉。本田菊警告自己。

事实上,即使他再怎么表示自己脱亚入欧的决心和能力,在被那群欧美人折磨得心力交瘁后,还是在这片老地方,和与自己一样肤色一样发色的人聊起天来更有共同话题。即使不想承认这一点。

两人坐在角落里大吐苦水,从美//国吐槽到自家部分傻憨憨,聊起俄/罗/斯和乌//克:兰的恩怨,聊起任勇洙北面那座铁屋子里的兄弟,聊起本田菊扯皮了几十年没拉下来的四座岛,聊起该死的新冠,聊起几乎没有起色的人口增长率,聊起美//国驻//军的痛处和无奈……直到烤肉下肚,啤酒喝干,他们才觉得沉重的心情恢复了一点。

“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任勇洙瞪着盘子,“我们就是几块烤肉,被放在火上翻来翻去,最后就着酒沦为下酒菜?”

“你邪///教信多了。”本田菊懒得回话,又闷头干了一大口。

“……我好累。”任勇洙呆呆地看着空杯子。

“谁不是呢。没办法啊。”

“……其实我今天还请了另一个人的。”

“……是吗。幸好他没来。不然铁定骂你没出息没骨气。”

“…我还没说是谁呢,你就那么肯定是谁了?”

本田菊自知失言,但也硬着头皮说到,“我也没说是谁啊。”

“咱们一起说出来?”

“………”“3,2,1”

“王——”本田菊本能地开口,看着面前的韩/国青年露出了狡诈的笑,行吧,这家伙总是这么恶心人。他干脆跟着笑出了声,“得了吧,我们二人啊,谁也别说谁了。”

“……我其实还特别煽情地说,咱们老久没聚聚了,小菊他想你想得每天眼泪汪汪——”“请您闭嘴。”

“开玩笑的啦。”任勇洙嚼着泡菜。


“我根本就没有请他。”


“泣かないで わたしの恋心

涙はお前には似合わない——

ゆけ ただゆけ いっそ私がゆくよ

ああ 心が 笑いたがっている——”

两人声嘶力竭的呐喊歌唱,在月光和路灯照耀下跌跌撞撞着前行。

别给自己找麻烦了,累了,自己曾是整个东亚第一个带动内卷的人,现在也是第一个只想躺平的人了。本田菊想。


冬妮娅·阿尔洛夫斯卡娅 和 伊万·布拉金斯基 的场合:

为使你的生命变得有益于人民,你尽了一切努力了吗?

                      ——奥斯特洛夫斯基


他有时会回想起那一天,大家焦头烂额各自奔命,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桌前,感受着血液的一点点流失。

“姐姐。”那个姑娘安静地看着他,却没有上前。

“对不起。没能让你和娜塔莎见到我们理想的阳光。”他低声呢喃着。

她依然哀怨地望着他,一言不发。

“我会给你足够保护你自己的武器和力量,你可以勇敢地成为你自己了…”

“我不需要。”她突然开口。

“万尼亚,我告诉过你无数次了,我们不需要武器,我们要粮食,要活命。你听过一次吗?”她的声音打着颤,“那场饥荒,我们走了多少人,人们饿得易子而食啊!流离失所啊!我恳求你不要再征收粮食了,不要活生生逼死我的孩子们。可你呢?你没有在意过我这个可怜的姐姐!你只惦记着你那不可能的理想!”

伊万只觉得无限的悲怆涌上心头,他不敢看姐姐的脸,只是攥紧了脖子上的围巾。“我对不起你,那是我的过错。但你知道当时苏//维//埃不得不牺牲……”

“万尼亚!”她失声尖叫,“那次的核灾难呢?切尔诺贝利,我烧伤了半边脸颊,你不该为此付出代价吗?你一心争霸,就可以牺牲你的姐姐?”

“不!”伊万痛苦地反驳,“我们第一时间冲了过去不是吗?那些勇敢的孩子为了世界的安全,他们和我一起走进了禁区,把生命留在了那里啊!”

“够了!”冬妮娅吼道,“你要道歉,就先变得和我一样痛苦吧!我等着!”


她后来好像就没有再回头了。

她销毁了自己留给她的大量武器,只为一个加入北//约的模糊许诺。她把自己折腾得痛苦不堪,成为笑柄。只有伊万经常想起,他英姿飒爽的姐姐,脸上有伤,肩上有雪,却巾帼不让须眉,拿着狙击枪对自己自信地微笑,“来吧万尼亚,我们把那些可恨的辣//脆赶出我们的家园!开上你的坦克和我来!”那时,她真的很美丽,她是敌人上空开着战斗机的“暗夜女巫”,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狙击好手……

而不是需要出卖尊严换来金钱的“欧/洲//自贡”。

他们最近的一次争吵,以伊万的一声摔门而去为终结。冬妮娅冲着他的背影愤怒的喊叫着什么,他没仔细听。

后来才知道她在说:“早知道这样,哪怕当初被辣///脆占领都比相信你强!”


当上司毅然决然挥师进攻乌/克/兰时,他意外地并没有多么犹豫或伤心。他只是微笑着说:“我的姐姐该醒过来了。”

站在前线看着炮火连天,他忽然觉得王耀真的很聪明。承诺对于他们而言是真的一旦说出口就必然会碎裂的东西。他想起自己承诺给娜塔莎和冬妮娅的话语只觉得一阵苦涩。

“交给我吧!我们联合起来,给我们的土地带来永远的春天和希望!”

“长官,请指示。”他回过神来。“向前推进,但不要伤害到平民。”他凝望着远方。“我想见姐姐。她在哪儿?”


我已经和你一样痛苦了,姐姐。

我的道歉来了,你还要听吗?

万尼亚在等你。


截至目前,伊万·布拉金斯基,依然没有见到他的姐姐。即使谈判了几轮,即使娜塔莎都跟着呼喊姐姐的名字,即使他们在小时候一起玩耍的白桦林里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冬—妮—娅——”。

他们没有见面。


联//合///国 的场合:

一个人总是可以善待他毫不在意的人。

                          ——奥斯卡·王尔德


联//合//国是个好地方。大家可以在这里谈论很多事情,一起解决问题。

尽管这里的桌子经常被掀翻,这里的棋盘经常被打乱,这里的人偶尔会消失。

现在已经是快夏天了,俄//乌的战火燃烧了几个月始终未平息。夏天,对于北方极寒的地区是多么美好的季节,在上个世纪,总有人看见有姐弟三人在路上飞快地蹬着脚踏车,两个姑娘的笑声像银铃一样悦耳动听,她们穿着布拉吉,碎花的图样可爱又纯朴,青年身材高大而健壮,却总是故意落在后面,高声喊着让两个姑娘等等他。

冬妮娅已经没有退路了,战况不利,她变得怨气冲天,指责欧洲送来的军//火不够而且速度太慢,然而欧//洲的国//们听说了之后却并不生气,反而温和地表示,他们会加快速度的。

伊万的情况不算好也不算差,折了些人,但战争嘛,就是要折人的。面对制裁和指责,他的国民们甚至拉起了网络战。

整个战况晦暗难明,不同的地区的新闻播报着不一样的情况,搞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部分地区的人们都同情着乌//克//兰,他们为它,这个遥远的国,唱歌,创作,绘画,游行示威,可怜的难民们奔涌入境,人们都安慰着这些流离失所的人。

王耀觉得好笑,自己从头到尾态度都是暧昧的,却像一面旗子,被两边同时竖了起来。伊万感激他没有落井下石参与制裁,冬妮娅感谢他没有出大力帮助伊万,但其实,他更在乎的是目前自家的疫情的事儿,孩子们马上要高考了,又是一年毕业潮,就业问题也得办,结婚率和出生率总不能被本田菊压一头,得催催……


暗流汹涌,风波难平,他看了几千年了,却还是没看够,反而越来越热闹了。

且热闹去吧。不知道平息会在何时。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很久之后。你总要有点耐心,才能分到这锅小火慢熬的汤。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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