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日语再也不用看

做0做1做3都没有4了让人刺激

All without hope(3)

米英普设完结pa。算是he吧…

咱老黑塔米英人就爱这出。◝(⑅•ᴗ•⑅)◜..°♡

1984背景,不贪心别的,能过就很令人开心了。


“您的意思是说…”

“是的,我们需要你这样的年轻血液的加入,你充满活力又机智忠诚——”奥勃良拍了拍他的肩。“你的那本新书我看了,真令人佩服。我想,罗莎柯克兰小姐一定会成为人们心里最了不起的巾帼英雄。”

“哦,感谢您的夸奖。”阿尔弗雷德忍住尴尬和笑意稳下神,装作有点害羞地说,“您也知道的,我没什么能力,比起当思想警察,我坚信我的笔也能为dang作出更多贡献。”

“别误会阿尔弗雷德,你当然可以继续写,不仅如此,你还可以过得更加舒服一些——你可以搬离胜利大楼,住到高级一些的街区,你这样的可爱年轻人,想必也有心仪的人了,你也可以和她住在一起,哦,我们绝不会干涉你的择偶自由。还有更充足更好的食物补给,甚至还有茶叶,巧克力,咖啡——”

“谢谢您同志。这听上去很吸引人。”阿尔弗雷德努力维持傻笑,“感谢您的垂爱,可我想,我不应该为一些儿女情长和物质回馈就放弃我的理想,如果我想成为一名思想警察,我不会贪图任何物质或者女人,而是自告奋勇没有任何要求地向您申请。请您,再让我历练一段时间,可以吗。”阿尔弗雷德诚恳的说。他想,我没说谎,亚瑟是男人嘛。

奥勃良没有为难他,只是表示非常理解。在阿尔弗雷德转身离去前,他低声叹息:“你真像你的父亲。聪明,灵活,我期待你做出和他不一样的选择。”

阿尔弗雷德微微一笑就离开了。

回到房间里,他蹲下身,用力按住太阳穴,只觉得心脏都差点要跳出来,那句话是赤裸裸的死亡威胁,是蒸发的预警。弗朗西斯。他绝望地想。或许他也曾经被问过一样的话语,但依他的性格,他不可能同意。


“所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亚瑟翻了个白眼,刮了刮茶叶筒底,勉强给他倒了一杯淡茶。

“……我以为你会很惊讶,然后给我一巴掌或者大骂我一顿之类的。”阿尔弗雷德没动那杯茶,只是静静地把它推回给了亚瑟。

“小子,我不是你的妈妈。自己做决定。你如果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握不好,说明你之前瞎扯的什么斗争什么反抗都是幼稚的胡言乱语。”亚瑟没客气,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是。”阿尔弗雷德仰起脸看着破烂的天花板。“亚蒂,假如我被蒸发了,你可别夜夜哭泣到天明,保护好自己。”亚瑟被气得发笑,“放心,我和内dang的几位老头很熟,我想我能保护好自己。何况我对他们能有什么威胁?我又不是罗莎柯克兰。”

他们商量不出来任何结果。于是只能暂时把它抛开,抛到九霄云外,剩下的无非是燥郁的心情问题,这基本上用身体的本能交流就能解决好。


阿尔弗雷德最终没有去找奥勃良,既然要抗争,那么他选择做到底。他曾经想过加入兄弟会,但自从又一个同事温斯顿①被思想警察带去了仁爱部②,他也从一些传言里开始怀疑兄弟会③不过是个虚无缥缈的破烂幌子,是一个绝妙的钓鱼器,更方便一网打尽。这么想着,他决定和奥勃良说清楚,当然,他理由事先打好了滴水不漏的腹稿。


“……综上所述,我很抱歉,奥勃良同志,我想我还是需要更多经验和历练。”他认认真真地陈述完,奥勃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是对的,好孩子。回去做你的工作吧。”阿尔弗雷德暗自松了一口气,刚要转身,却看见了桌子一隅上摆放着的几份资料。而其中一份被压在最下面,只露出半个角,大概是一张照片,而那张脸,他再熟悉不过了。

亚瑟·柯克兰。


大脑在发出警报,让他冷静,让他拔腿先溜,可胸口一阵阵的敲击声几乎要把他吵疯。那是什么?蒸发清单?不…他的身体不自知地颤抖,眼前一片花白和漆黑交相辉映。不,不,起码,起码只要我成为思想警察,就可以保护亚瑟免于一死……他不受控制地上前,声音沙哑,“奥勃良同志,我想——”“哦?”那个男人抬起头,平静地问:“改变注意了吗?”

阿尔弗雷德,冷静!冷静!他咬着牙关,狠狠掐了一把大腿。“不…请原谅我的好奇心…我只是想知道,成为思想警察,到底需要具备什么样的能力呢?”

“哈哈哈,你问得很好。”奥勃良没有生气,反而抚掌大笑,“要求相当严格,足以迷惑大部分人的容貌,高超的能欺骗敌人的演技,博学多才,机灵忠诚,当然,要有百分百纯粹的献身精神也一样重要。”

他顿了顿,突然拿起那几份资料,“打个比方,这一位——恕我不能告诉你他的名字。”他把亚瑟的那张带着照片的资料晃了晃,“他就是我们选中的万里挑一的人才。之前那个有高卢血统的欧亚国的间谍,就是他发现并向我们举报的。为之他也付出了很多……唉。多么可敬。至今他也在夜以继日的为我们默默奉献着呢。”“谢谢您,我想我明白了。我会像他学习的。”阿尔弗雷德展颜一笑,平静地离开了房间。

他走在真理部的走廊里,脚下似乎软绵绵的。耳边播放起电屏里的旋律:

All without hope, just fantasy

Dispersed like this spring. Who's making me lose my wits!

Don't say time heals, don't say pain  is forgotten. 

Recall laughter tears shadow, like a knife cut my heart.

声音不厌其烦地反复歌唱着。他恍惚间想起很多细节,第一次遇见亚瑟时他熟稔的招呼,那些普通無//産/者不可能搞到手的茶叶和茶杯,亚瑟为黄社“工作”出来的作品他似乎从未看见过,他惊人的美丽俊俏,他对挣志问题从不发表个人意见只有苍白的骂,他识字,给自己的创作建议非常老道……

奇怪的是,在他猜想亚瑟要被蒸发掉时,他紧张害怕地差点没在奥勃良面前瘫坐下去。可在得知这个更加可怕的事实时,他却觉得平静。不,是死寂。空白。虚无。他艰难地坐回自己的位置,自己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蒸发了吧。自己现在还在这里做着自以为是暗中反抗的工作,有什么意义?没有意义。他喃喃道。

下班后,他去参加了久违的仇恨两分钟,他和众人一起发狂地吼叫,唾骂,他只想一把火烧了整个真理部,乃至整个大洋国,整个世界。自己存在的意义基本上是消失殆尽了。他绝望地想,张开嘴发出的却是大笑。第一次,他觉得两分钟时间这么短,应该是两小时,两天。让他有机会为自己的愚蠢和失落哀悼哭灵。

回家的路上,一段轰炸声由远及近。他痴痴地站在原地,四周人群尖叫大喊,他木然地想:哦,没什么好叫的。既然要失去生命,干脆就在这里好了。

一枚炸弹落下,在距他不到一百米的地方落下,他只觉得有人冲过来扑倒了他,之后就是剧烈的耳鸣眼花。直到他清醒过来,亚瑟柯克兰还在一个劲抽他耳光。“你疯了吗?站在那里当活靶子!你塔玛真是个人才!”他没有回答,只是起身,摸索到破碎的眼镜,不紧不慢地戴上。亚瑟还在崩溃般地骂着,他却扶着墙慢慢起身,一步一步挪向前方。

他看见弹坑周围满身泥土和血//痕,很明显,有几个倒霉蛋死无全尸了。转头看向另一面墙壁,它勉强站立着——一条钢筋突出来,穿过了几个家伙的肚腹,哀嚎呻//吟此起彼伏。

亚瑟在后面不顾一切地冲他喊着什么,他没有回头。只是继续往前走,有什么东西绊了他一下,他低头,那像是一团血/淋/淋的什么组织,动动脚踢开它,血//迹飞溅到鞋子上。

向前,向前。他看见一个女人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号,怀里抱着一团什么东西,看大小应该是孩子吧。没关系,dang会鼓励他们继续生//育,会有新的孩子。至于会不会再被炸死,那就没法猜测了。

身后的跌跌撞撞的跑步声逼近,亚瑟追上了他,死死扯住他的衣领。“你发什么疯!是那些内/挡的混蛋们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吗?”阿尔弗雷德伸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亚瑟的脸。他哆嗦着,眼泪纵横交错地滑下。“亚蒂。告诉我,你是思想警察吗?”

一记清脆的巴掌落下来,“我不是。”亚瑟缓缓开口。“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无论我说是或不是,你都已经有答案了。等你冷静下来,再好好用你的驴脑袋思考一下吧。”

“我本来有些事情要告诉你,现在看来, 你估计无法交流了。等到明天吧。来找我就行。”亚瑟说完掉头就走了。阿尔弗雷德沉默良久,也转身回去了。明天见,明天见。他低声念叨着。


亚瑟的冷静疗法是有效的,第二天起床后,阿尔弗雷德确实清醒了不少,奥勃良没准就是在试探自己。但这也说明,自己和亚瑟都已经十分危险。他急急忙忙收拾一下,赶往亚瑟的居所。他似乎也早有准备,房间里,没有任何身影,只有压在花瓶下的纸条。“我们离开大洋国吧,我联络到了一些势力,他们一直在暗中助力人们逃离这座牢笼一样的大洋国。我不得不早些离开,你按照以下的路线地图走,就能避开所有电屏,等到了那里,会有船来接应你。以及,”


“我们会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④你的亚蒂。”


不能再犹豫了。阿尔弗雷德果断地冲出门,他再一次感到脚步虚浮,但不是因为巨大的痛苦,而是欣喜若狂的激动。肾上腺素狂飙,特务营的身手到底有点用处。他飞快甩掉了几个小尾巴,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人流熙攘的码头。他听见身后有人大喝着追赶,于是狞笑着转过身,手里的半截铅笔就那么捅进对方的喉咙。有子弹擦过了肩膀,他忍住剧痛,义无反顾地冲向护栏,纵身一跃,咸涩冰冷的海水立刻包裹了全身。他闭气开始潜泳,等露出水面时,他就远远看见了那艘小小的船,希望,光芒,还有爱人,我生命的一切意义居然就被系在这艘小船上。他不由得高声尖叫,“freedom!”他几乎是爬上了那艘船,亚瑟虽然不在上面,但只要跨过一段海峡来到欧亚国,他爱的一切,就总会有办法找回。无论是创作的自由,还是和爱人在阳光下牵手拥吻的权利。我胜利了。我胜利了。他最后说完这句话,就沉沉昏睡过去。架船的老人温柔和蔼地附和着他,他们渐渐向欧亚国航去。


阿尔弗雷德呆呆地看着奥勃良,他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顶:“我为你划了一路的船,亲爱的阿尔弗雷德,你可是呼呼大睡了很久呢。”

“我在哪里!我在哪儿!”他崩溃地吼叫。“嘘,嘘,别激动我的好孩子。”奥勃良无奈地说,“我不想电击你好吗,耐心点儿。”阿尔弗雷德立刻噤声,他知道自己身上戴着的东西——仁爱部特有的审问装置,能把人电击到失去理智陷入疯魔的电击机器。

“你瞧瞧,跑了这一圈,你还是回到了原点。其实你如果乖乖被带走的话,我想还不至于要把你架到101室⑤里面来。”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里是欧亚国,怎么会,怎么会…”阿尔弗雷德语无伦次。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我们一个个来。”

“这里是欧亚国吗?”

“哦,好孩子,你觉得欧亚国存在吗?大洋国,欧亚国,东亚国——这都是你从我们这儿听来的,那么他们的存在就是我们说了算。”

“怎么会……”

“你当然可以觉得你就是在欧亚国,甚至东亚国,但我们很遗憾的告诉你,没有欧亚国和东亚国,只有大洋国,就像只有一个太阳一样真实。你明白吗?”

阿尔弗雷德已经彻底麻木,他半张着嘴,喉咙泛起恶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双美丽的绿眸闪过脑海,他颤抖着,挣扎着吐出最后一个问题:“亚瑟,他在哪里。”

“哦。你还记着他啊。”奥勃良无奈地摇摇头,“我告诉过你他的身份,你怎么能不相信呢。”

“你在骗我!”阿尔弗雷德发疯般地扭动身体,下一秒,强大的电流扼住了他的冲动,人体本能的痛苦让他痛哭流涕。

“没有。我的阿尔弗雷德。”奥勃良依然带着平静的笑,“不过,你也并不是完全没可能见到他了。”

“成为思想///警察吧,你真的很适合。而且我向你保证,只要你加入思想///警察,你绝对会再见到他。”

阿尔弗雷德痴呆地望向那慈祥的如同父亲的面容,作为同事再次见到亚瑟吗?他笑出了声。

“好的。奥勃良同志。”

“太好了!那么我问你,弗朗西斯·波诺瓦尔是谁?”

“我不认识这个人。”

“亚瑟柯克兰是谁呢?”

“思想警察,和我一样。”

“好极了,这里是哪里呢?”

“哪里都是大洋国。”阿尔弗雷德露出了乖巧的笑。


内挡dang圆阿尔弗雷德·琼斯同志最近有些忙,新的出版物《大洋国——永远的颂歌》即将翻拍成电影,巡逻警察一直在上报他监视的那户人家的动静。他忙得不可开交,坐在桌前,新的资料从传送管道里不停地滑出来,他微笑着把它们整理好,挨个修改后,把旧稿投入忘怀洞。

“啪嗒。”

他皱眉,传送管道里掉出来了一件奇怪的东西。那是一枚漂亮精致的眼//球,绿色的,虽然暗淡无光,但也足以看出它的主人活着时有多么神采奕奕。他温柔地拈起它,这双眼睛——他曾经吻过很多次。原来这就是奥勃良同志口里的再见。他柔声细语,“你好啊,亚蒂。”

他把那只眼/(球温柔地塞进了忘怀洞,开始处理手上的其它工作了。电屏温柔地放着音乐:All without hope, just fantasy

Dispersed like this spring. Who's  making me lose my wits!

他跟着一起哼唱着优美的曲调,今天也是为了大洋国和老大哥忙碌的一天不是吗。


End.

①1984原著男主角,被逮捕后受尽折磨,短暂被释放后又被抓起来处死了。

②仁爱部,大洋国官方的逮捕和审讯部门,负责排除异己,手段极其残酷。

③据说是大洋国叛徒公敌果尔德施坦因成立的反///动组织,但很有可能只是挡塑造出来转移矛盾排除异己的虚假东西。

④原著奥勃良无数次告诉温斯顿的话。

⑤仁爱部专用审问室,进去过的人基本上都在精神上//死过一遍了。


附:其实咱也不知道算是be还是he。你可以有多种理解,亚瑟可能真的是思想警察,也可能根本不是,可能活着,也可能死了。大家随意看就好。但唯一确定的是他们绝对不会再见面了。


完结撒花,我要开始搞国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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