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日语再也不用看

做0做1做3都没有4了让人刺激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米英国设(?)一发完,整点被铜/炼文学…借用了电影《孤儿怨》的…一丢丢灵感?当年看了那电影我是挠心挠肺啊,灵感就像被阿尔掏开的油田一样往外直嗞。背景大概是1700年之后,如果有错误球球指出…


你可以给予他的是你的爱,却不是你的想法,因为他有自己的思想。你可以庇护的是他的身体,却不是他的灵魂,因为他的灵魂可能来自你做梦都不敢想象的深渊。

——改写自纪伯伦《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结束一天的劳作的亚瑟·柯克兰觉得自己是时候该应该领养一个孩子了。他疲惫地回到自己这个英格兰乡下的小木屋里,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他有些感伤。自己年近三十,但却没想过结婚生子——或许是自己的财力问题吧,他自小出生在乡下,上了几年乡里的教会学校,父母去世后他就老老实实地务农种地,可这年头农民真的攒不下几个钱。人们疯狂的涌进城市,去经商,去纺织,比起在穷苦的农村侍弄庄稼,学一门手艺去城市谋生显然更有出路。或者干脆跟着船只出海,无一不是衣锦还乡。

作为普通农民的亚瑟柯克兰并不知道这个国家和世界在发生什么,权利法案颁布,工商业发展,航海日盛,野心勃勃的年轻岛国殖民地不断扩大着,和荷兰法国摩擦不断…他对这些的了解还不如对自家那头老驴子的了解多。

曾经有城里回乡探亲的人开过他的玩笑,他的长相很像某位王都里的贵族老爷,或许可以去认个亲,他对此报之以苦笑。确实,容貌上来看,他是个相当俊俏可爱的农民青年,可看看这家徒四壁捉襟见肘的窘迫日子吧,那些会偷偷望他就羞红了脸的年轻姑娘们的父母可不是傻瓜。

至少,至少有个孩子能为自己处理后事吧。他曾经去镇上的教堂看过,那些好心的修女和神父们也答应了他的请求,可真看到那些可爱白皙的哇哇哭泣的娃娃们,他又退缩了,自己的能力哪里能养好这样娇弱的小生命,领养一个大些的孩子或许是更合适的选择。可说来容易,可现在刚能自立的孩子就算不幸成为孤儿,也大都成为了作坊的学徒或小伙计,还有谎报年龄溜上了船的。一个小镇教堂哪里能收留到这样的孩子。


尽管如此,他还真就遇上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天使。


上帝眷顾,他惊讶地看着这个从苹果树上灵活地跳下来的小小少年,手里的锄头差点落下。他看上去像是在躲避什么人,在看见自己时却眼睛一亮,脆生生地开口,“您好呀先生,我叫阿尔弗雷德,叫我弗雷迪就好——我渴了,可以给我一口水喝吗?”

亚瑟有些无所适从地点点头,手忙脚乱地拿出自己的破水壶,“给。”少年满心欢喜地接过去,毫不犹豫地喝了起来。“你的父母呢?怎么一个人跑出来玩儿?”“哦,我没有。”少年直截了当地回答。“啊……抱歉。”亚瑟语无伦次地搓搓手。

阿尔弗雷德喝完水,礼貌地道谢,又有些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像是在躲避什么。“怎么了?”亚瑟疑惑道,“有什么人在追你吗?”“是的先生。”阿尔弗雷德低下小脸,声音有些打颤,“一群可怕的士兵,他们想杀死我,就因为我不小心把他们的衣服溅上了泥土。”亚瑟皱眉,“别怕孩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来我家躲躲吧。”话音刚落,阿尔弗雷德兴奋地扯住他的手腕,“太谢谢您啦!”亚瑟差点没被拽倒在地,这孩子,力气倒挺大,是干活的一把好手…他有些欣喜地想,心里也不由得有点收留这孩子的打算。然而…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话一点也没错。亚瑟有点震惊于眼前的场景,阿尔弗雷德已经吃下了第四碗牛奶拌燕麦,配着足足两磅面包。这是喂牲口吗…他有点担心地拿开面包。阿尔弗雷德似乎意识到自己吃了太多,有点羞涩的低下头:“原谅我先生,我已经好久没吃上一顿饱饭了…”“哦,我不是不给你吃…只是你突然吃下去这么多,可得小心积食发烧啊。”亚瑟温柔地伸手拍拍男孩的肩。“明天我去镇子上采购,你就待在这里。”他补充道,“多久都可以。”谁知阿尔弗雷德立刻喜悦地凑过来,“真的吗真的吗?那我要和你一起去!”亚瑟犹豫着,“可是镇子上可能有士兵巡逻……”“哦!我会乖乖不被发现的!求您了!”那孩子的眼睛蓝汪汪的,如果亚瑟柯克兰是那位王城里的贵族老爷,他可能会形容它们为纯洁无垢的蓝宝石,但这个乡野长大的农民柯克兰只能说,这孩子的眼睛和春天里原野上的野兔子很像,亮晶晶扑闪扑闪,挺好看,招人爱。

他本想打个地铺,把床给阿尔弗雷德休息,谁知道这少年毫无防备心,一味缠着他要一起睡,没办法,两人只好挤在这张窄窄的小木床上,连枕头都用同一个。阿尔弗雷德看上去似乎很激动,他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偷看亚瑟,亚瑟给他看得有点紧张,“你睡不着吗?”

“哦,不是的。其实我只是想问您,您叫什么名字呀?”

亚瑟一阵尴尬,自己居然忘记介绍了!急忙开口,“亚瑟。亚瑟·柯克兰。”阿尔弗雷德的眼里微微闪过一抹光,“我可以叫你亚瑟吗?”“哦,当然能。”亚瑟犹豫了一下,“…弗雷迪。”听到这个略显亲昵的简称,阿尔弗雷德看上去非常开心,他紧接着就开始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起来,“我今年已经14岁了,以前一直在别的地方流浪,没人疼没人爱,还差点被士兵打死,既然亚瑟你好心收留我,我一定乖乖听话不给你添麻烦!”少年头上翘起来的一绺头发随着他的语调微微摇动,亚瑟笑着伸手轻轻触了触阿尔弗雷德的发顶,谁知少年主动地蹭起了他的手掌。恍惚间他觉得阿尔弗雷德就像一只可怜见的小狗儿,嗷嗷待哺的不仅仅是食物,还有亲情和爱。责任感压在肩头,他莫名地觉得自己开始有了家长的重担。他轻轻为阿尔弗雷德盖好毯子,半搂着他闭上了眼睛。


镇上的人比乡里确实多了不少,也热闹了不少。阿尔弗雷德兴奋地到处乱窜,完全忘记了自己“会乖乖的”承诺。不过亚瑟倒也理解他的好奇心,街边摊上的红苹果,马铃薯,胡萝卜…他各买了一点,开始估算着钱袋余额的具体安排。一抬头,他心里一紧,看见了一队士兵,他们四处张望着,仿佛在搜找什么。他下意识地护住身后的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也意识到了危险,急忙躲在了他身后。奇怪的是,其中几个士兵似乎看到了他们,但都很快愣住,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很快就离开了。亚瑟有些疑惑,但阿尔弗雷德则雀跃着小声欢呼:“看来他们找的不是我呢!”

确实,哪有人小心眼到为一个弄脏自己衣服的少年大张旗鼓地四处搜寻呢。亚瑟舒了口气。又转向正鼓着腮帮啃苹果的阿尔弗雷德,“弗雷迪,你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唔?”少年想了想,“……想吃亚瑟做的饭。”


亚瑟·柯克兰正面临着这个世纪难题,阿尔弗雷德还在桌子边快乐地哼着歌等着晚饭,而自己,一个从小就被嫌弃做饭技能的家长,要把这些平时只能糊弄自己空荡荡的胃的“貌似可食用物品”端上餐桌而不是倒进老驴子的食槽。算了。他咬咬牙,把那些形状离奇味道诡异的“食物”放上桌子。已经做好了被嫌弃或者嘲笑的准备的亚瑟,心惊胆战地等待命运。然而阿尔弗雷德甚至没有露出半点惊讶,他甚至看都没看——就熟练地把那些东西开始往嘴里塞。

他起码该问问自己这是什么吧?亚瑟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又有点担忧地阻止道:“那个……我知道很难吃,你不要勉强自己。”“嗯?”阿尔弗雷德茫然地抬起脸,又笑了起来,“没关系的,我以前经常吃。这是土豆炖豆子汤吧,这是煎鸡蛋,这个…应该是煎土豆…条。果然这就是亚瑟该做出来的东西啊。”他自然而然地吞下那些东西,冲亚瑟露出天使般可爱的笑容。

而亚瑟已经有点心疼这孩子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时间一长,阿尔弗雷德就证实了,他不仅仅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还在别的方面天赋异禀。在地里随便刨一会儿,结果就挖出了几个银币,给亚瑟换了一头新骡子,外加一套农具。让他去借别人家的牛翻一下地,结果他没借来干脆自己下地拉着犁翻了一遍。村里新来了个男孩儿的事一传出,就有别家的男孩成群结队来找阿尔弗雷德“切磋”,这是很正常的事儿,亚瑟小时候也曾经是一群孩子中的孩子王,恶作剧差点把教会学校的桌椅卖掉。但阿尔弗雷德不但力气大得惊人,三个人一起扳他的手腕都没按倒,还似乎有些打架的经验,明明是多打一硬生生被他玩成了一揍多。新的孩子王诞生,亚瑟看着他们闹腾着的样子竟也跟着傻笑起来。他本想安排阿尔弗雷德去教会学校,可他却表示自己曾经跟着传教士学过看书识字,甚至流利地背出了亚瑟听都没听过的诗句和一大堆赞美诗。小酒馆里,有人开玩笑说亚瑟怕不是捡到了哪家落难的小少爷,亚瑟则反驳哪家的少爷能吃得下我做的饭,把大家都吓得一惊。


亚瑟本身不胜酒力,被阿尔弗雷德拖回去的时候已经打起了呼噜。阿尔弗雷德静静凝望着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鬼使神差地伸手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和对方的衣领,近乎痴狂的眼神根本不该出现在一个14岁少年的脸上。“亚瑟,亚瑟……”情动,他低低地呼唤这,声音却满含难以言说的痛苦。他看着那酣睡的再熟悉不过的脸,情不自禁吻了上去,从额头、眉睫、鼻梁、脸颊……

他还是不敢触碰嘴唇,即使对方并不知道他的胆大妄为。

目光像一条蛇钻进了男人敞开的衣服,无耻的窥探,肮脏的幻想,就像他以前经常做过的那样。他痛恨被困在这具少年身体里的自己,他恨不得把自己的骨骼拉长,长成和自己力量相符的成人。他为自己对兄长的欲望哭泣忏悔,却又无法割舍下那些压抑的感情。他轻轻扑进亚瑟的怀里,只觉得委屈得要命,亚瑟哼唧了几下,吃力地睁开眼看看他,又咕哝了一声“睡吧弗雷迪”,顺势搂住了他。

“我爱您。”

“嗯……我也爱你,好孩子…”

“……果然还是亚瑟的回答啊……”

“那如果我说我对您有着最下流的欲望和爱意呢…我想占有您,把您捆绑在我身边,让您只能看着我呢?”

阿尔弗雷德目光灼灼,舌尖轻轻舔了舔对方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亚瑟·柯克兰早已经再一次坠入梦乡了 。回答他的是沉重的呼吸声。


阿尔弗雷德静静地坐在教堂的忏悔室里,轻声陈述着自己的罪孽。那头的神父估计是被吓到了,一言不发。

“……我爱我的兄长,我的养父,或者说我的母亲。我该怎么办呢?神能帮助到我什么呢……”

对方久久未言。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无聊的人类,无聊的宗教。”

少年的脚步声远去了。忏悔室里走出来的,是面无表情的英//国——亚瑟·柯克兰。他冷冷地看着神像,良久,发出一声嗤笑。“看来我的弗雷迪已经玩累他的新玩具了。主啊,原谅他吧。”

“殿下…这……”一旁走出的秘书官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这没什么。你们人类可能理解不了。但我了解我的孩子,这很正常。我小的时候还曾经迷上过海对面的那个浑/蛋/法/国佬呢。很快也就改变了。”他语气轻松。“现在,先去见国王陛下吧。”


当亚瑟快到家门口,远远的看见弗雷迪被几个人围着,赶上了一辆豪华漂亮的马车时,他完全愣住了,身体本能地冲过去要阻拦这一切,可马蹄踏得飞快,他只来得及看见,少年远远的一个回头——上帝啊,无论发生了什么,至少,让他听到一句告别的话儿吧!


马车上,阿尔弗雷德低着头一言不发,他的宗主国,亚瑟·柯克兰端着一杯茶坐在他对面,车厢里满是沉默压抑的空气。

最后还是少年先开口打破了寂静,“对不起,亚瑟,我错了。”

“是吗?你做错了什么呢?”亚瑟冷笑着斜睨了他一眼。他看上去刚从皇宫里赶过来,身上还是礼服,手指上的戒指闪着冷光。

“……我不该偷偷离开十三州,不该没和你打招呼就溜走,不该去找那个…和你长得一样的人类。”说到这里,少年的声音带上了一点哭腔。

“……唉。”亚瑟捂住了眼睛,“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听说你钻进了货物里偷渡到了这儿,我废了半天劲把你从码头捞出来,让你来见我,你半路又溜走了。弗雷迪,你在怕我吃了你吗?”他不怒反笑 。

“……真的,对不起。”阿尔弗雷德尽力让自己显得无辜可怜。

“你还没说完呢。你还做错了什么?”

“我,我不该把那个很像我的人类小孩偷偷推下悬崖……”

“你把他?”亚瑟微微惊讶了几秒,那个和阿尔弗雷德长得极像的少年,差点让他以为是加//拿/大不甘寂寞偷偷跑来他兄弟家了,仔细询问后才知道那就是个普通孩子。他觉得挺新奇,还特地找来了阿尔弗雷德,让两人当玩伴。结果这孩子……

“行吧行吧…还有呢?”

“…我不该,不该…在没有您允许的情况下…亲吻您的嘴唇……”

看着快把头低到地板上的阿尔弗雷德,亚瑟有点无奈,“亲爱的,我不怪你的无礼举动,你毕竟也只是不懂礼节不是吗?可那是在国王陛下的面前!你该好好反省你这么做的后果!”一想到老国王目瞪口呆差点没昏过去的样子,他更加无语。

“不过你是怎么找到那个和我长相一样的人类的?”他好奇地问。

“哦,只是听亚瑟的几个侍卫偷偷议论的…在某个镇子的赶集上看到过……”阿尔弗雷德小声说。

亚瑟冷下脸,看来还是有人不守规矩。他很快露出亲和的神情,伸手摸了摸阿尔弗雷德的头发,敞开怀抱,阿尔弗雷德不假思索地投了进去。这个怀抱不再是干草和阳光的气息,而是淡淡的香水味道。“对不起亚瑟,让你担心了。”

“欢迎回来,我的弗雷迪。”



“哈哈哈哈——”弗朗西斯笑得直拍桌子,“我曾经也见过自己的人类体,对方还以为是见鬼了呢。不过得亏那个你对小阿尔没有做什么坏事。”

“我相信他不会。”亚瑟喝了一口酒,“那都是快七十年前的事儿了,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趣。”

“那个你后来怎么样了?”

“哦,他挺有毅力的,跟着一路来了王都,我怕他引起什么混乱,赶紧处理掉了。”

“这样啊。可爱的阿尔,怕不是因为吃了你的醋才这么叛逆吧。我说的对吗?”弗朗西斯看向坐在一边穿着西装有些拘谨的阿尔弗雷德,他刚刚就一直在请求两人不要再说下去了,此刻也涨红了脸,“请二位不要再说了!我那时候还不懂事……”亚瑟也跟着护犊子,“青蛙闭嘴,不准嘲笑我的好孩子。”

“嗯…是吗?”弗朗西斯嘻嘻笑着。“我倒是觉得这个好孩子相当有野心呢。”“呸!我的阿尔弗雷德能有什么野心?”亚瑟笑骂道。一旁的阿尔弗雷德则郑重地起身,单膝跪在亚瑟脚边,“我代表北美十三州,永远致您以忠诚。”他虔诚地牵起亚瑟的手指,轻轻把它们放到唇边落下一吻。

亚瑟似乎很喜欢他这样的表忠心,尤其是在弗朗西斯面前,他半醉地搂住阿尔弗雷德,“真是我的明珠。”

越过亚瑟的肩,阿尔弗雷德的目光和弗朗西斯的眼神相接,他看见那个男人微微一笑,口型比划着什么。

“我等你改变主意,亚瑟的好孩子。那时我会帮你的。”



End.


身为国//家决不能随意地向任何人轻易许诺。即使他现在无比真诚。

                                        ——王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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