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日语再也不用看

做0做1做3都没有4了让人刺激

All without hope(2)

米英普设接上一pa,小🚗开过。

宁猜怎么着,还是继续诌下去了…

依然是文笔菜菜的我。


“有时我真的觉得这一切都过于虚幻离奇,辉煌的人类文明居然能够发展成这么一副凄惨景象,有时我又觉得一切都如此真实,尤其是这糟糕的食物配给越发恶劣……双重思想①已经让我心力交瘁,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被蒸发,或许我真的很需要什么东西作为二者之间的分界线。”

阿尔弗雷德写到这里,只觉得自己心脏的跳动声大得可怕,就像是在身体里装上了一台电屏。他埋头继续写着他的日记,坐在小说科书桌前要苦思冥想良久才冒一点头的灵感,此时倒像是一个第一天出狱的劳/改/犯满街乱跑,十头牛也别想把他拉回去。

“即使我见识到了他精魅一样的容颜和肉//体,我还是会说,亚瑟柯克兰无疑是一个刻薄傲慢,低俗轻/佻的無/産者,但他又和外面那些为彩票大打出手、疯狂地制造生命又毫无责任心、为一个烟头跪下擦巡逻警察的鞋的可怜的无头苍蝇们②不一样。”

身后,有极轻柔的脚步声传来,沉浸在久违的创作欢乐中的阿尔弗雷德似乎毫无察觉。

“我选择他我心中作为真实和虚假的分界。他是一面旗,一座大卫像,一朵人形的玫瑰花。他既是虚幻,又是现实。他易怒敏感,却从不否认自己的肮脏;他会破口大骂dang的政:策纲领恶心,却从没想过深层原因如何;他能吻我吻得仿佛我是他相交相爱多年却时日无多的青梅竹马,深情得让人心碎,下一秒就能让我麻溜儿的交出一英镑否则就立刻滚蛋…”

脚步轻轻定住,应该就在他的身后。

“我多么希望我是在其它的,任何别的时空里遇见他,而不是该死的大洋国,该死的1984年③(谁知道是不是1984年,dang说是便是吧)我不奢望和他在什么中世纪的城堡舞会里浪漫相遇,但哪怕是在大战战场上的壕沟里,哪怕是在原始时期的石头洞里,我们起码能痛痛快快地拥抱接吻,全凭本能交///融…”

“你现在也可以。”亚瑟懒洋洋地在他身后开了腔,“至少在这里,在我面前,你没必要克制任何欲望。甜心。”

猫咪伸出爪子,挠了挠他的后颈。

阿尔弗雷德合上日记,转身认真地看着亚瑟,“那真是太好了。亲爱的,我渴了,请给我一杯茶吧。这就是我现在最大的欲望。”


在亚瑟的尖声咒骂里,阿尔弗雷德快意大笑,他把日记本抛进亚瑟那张旧桌子的抽屉里——那个本子足足花了一英镑,当然,不是买的,他可不想因为进店买了纸质物品而惹下麻烦。而是把自己从每一次工作里一点一点偷存下来的旧纸片交给亚瑟后,拿出一英镑加工费,就能看着他灵巧地裁剪缝合装订,最后做成了一本相当漂亮的笔记本。

“你没必要这么急着看,我没来的晚上,你大可以随便看我的日记,反正我的一切都放在你这里任你处置了。”

“你的一切?就是那个破本子?”亚瑟嘲讽地反问。

“当然不是。”阿尔弗雷德接过茶杯,“我的生命,我的支撑,我的灵感之源,我的秘密,我的真实和梦境,还有,我的爱。都被你搬进这间房间了不是吗。”

亚瑟直勾勾地盯着云淡风轻说出这些话的阿尔弗雷德,“…不得不说,你现在的油嘴滑舌比第一次看见你时的磕磕巴巴好了几百倍。”阿尔弗雷德似乎还想再说什么,被他直接打断,“你确实适合写东西,那群蠢货倒是给你安排了一个不错的位子。或许我会考虑看看你的那本《不可战胜之大洋国》。fxxk,什么破名字。”

阿尔弗雷德悲哀地摇了摇头,“劝你别看亲爱的。那不是我的创作,创作应该是像我坐在你的身边写日记那样,随心所欲写我所想。那根本就是在一遍遍强行打开我的头颅,把我的大/脑拿出来拧干最后一滴再塞回去。有时我甚至想把自己丢进忘怀洞里,躲开这些杀--人不见血的工作。”

“忘怀洞?”亚瑟饶有兴趣地抬头。

“嗯…我们看到任何写着字的纸屑都要把它扔进去,还有那些对不上号的历史文献,旧新闻,旧报纸,照片……它们会被一股热风吸进地下的一座大熔炉里烧干净。可惜洞口太小,我没办法把自己塞进去。”

“好主意。或许不是不可行。如果是我,我会让你帮忙,先把我大卸八块,再一条一条地塞进去。这也算是相当不错的火:葬仪式了。现在我们这些倒霉催的無:/産者,不在莫名其妙的轰炸④里变成肉泥就该谢天谢地,相比之下烧成灰烬倒体面得很。”亚瑟半开玩笑的说。“要我说,你不妨借鉴一下弗朗西斯,他的作品我每次拜读都能在恶心的同时由衷地感叹。按我母亲的话说,要是在以前的年头他准能靠写三流爱情小说征服夫人小姐们的春心——”

“我写得难道还不如他嘛…”蓝色眼睛委屈地眨巴眨巴,这个二十出头的小伙骨子里还是争强好胜,即使是一个暗女/昌的随口评价他都这么在意。亚瑟在心里偷笑,却觉得莫名得意,就继续发表自己的长篇大论:“你大可以写一本人物传记。就像你那位同事的著作《女/校/春///萧》《打癖///谷的故事》⑤一样,以一个人物为中心展开剧情,把他塑造成一个千古榜样。这样不比干巴巴的口号有趣?”

阿尔弗雷德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着看着手里的半截铅笔。亚瑟没来由地心慌起来,他对文学一窍不通,即使他那点知识水平在無/産者中都算得上是博学多才⑥了,在阿尔弗雷德面前给出关于写作的建议简直是可笑,天啊,自己难不成还期待上对方能夸自己这个只看过黄社读物的暗女//昌见识非凡?他苦笑,还真让这毛头小子拿捏了。

“抱歉,忘了它吧。我太蠢了。”

“亚瑟。”

阿尔弗雷德忽如其来的一扑让他有点发懵,但也就很快习惯性地回应那小狗啃咬一样的吻。迷迷糊糊中他近乎绝望地想:自己身上最能取悦别人的,果然还是只能调动原始/冲动的肉。一块块肉带着苦涩和腐臭,堆积在一副完美却苍白无力的骨架上,叠成漂亮的皮囊,空空如也的大脑上干涸的血管交织。“木偶美人”。这是自己的第一位顾客给出的评价。


残忍,却贴切。当时除了疼痛无力和愤怒羞耻,他只记得这一句话。


当他回过神来,阿尔弗雷德依然紧紧搂着他的腰。“你该回去了。”亚瑟推了推他。

“亚蒂。”

“你…怎么了?”

“你真的是我的雅典娜。”

“……我看小说里面,他们说的情话里貌似是形容情人为缪斯比较多。”

“缪斯只是艺术女神。你是雅典娜,掌管的是智慧,更是战争!”阿尔弗雷德近乎虔诚地紧握住亚瑟的手按在胸膛上。

亚瑟只觉得一片滚烫,连带着四肢百骸都跟着一起加热,他喉头微动。“你…其实也可以留一会儿到晚上…”面前狡猾的青年这下却没领情,他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哦,我懂。但是亚蒂,我真的很想立刻尝试你说的建议。我发誓,我绝对比弗朗西斯那个家伙写得好!”

亚瑟柯克兰再度被气笑。他干脆起身,轻巧地跨//坐在了阿尔弗雷德身上,高傲地俯下身贴上情人耳畔:“或许你可以先证明一下,你在这里,也比那个家伙写得好。”

美妙至极。人类一次次打破束缚桎梏追求的到底是什么?文艺复兴,启蒙运动,那些近乎悲壮的革命,那些留名千古的作品,即使它们在dang的销毁之下已经鲜为人知,但他们带着的自由光辉的疯狂还在。就在这间小房子里,就在亚瑟柯克兰身上,在他绿眸和双唇里。阿尔弗雷德忍不住去攫取那些温暖的胜利果实——我们正在打仗,可对象从来都不是欧亚国和东//亚国,而是大洋国,用我们遵循本能的身体向整个该死的铁幕呐喊示威。与自己不同,亚瑟的一切勇气来自于他对一切的无理由睥睨,阿尔弗雷德一想到此就恨不得跪倒在他的足下。正如dang所承诺的那样,無:産者像动物一样自由,那么亚瑟应该是一匹野鹿 ,他可以温柔舔/舐猎人的手来换取一口青草,但他的角依然对着猎人的网。


我在走向绞刑架。阿尔弗雷德低叹。

我喜欢明亮。亚瑟大笑。我想咱们还是选火刑架吧。


阿尔弗雷德坐在电屏面前翻阅着资料,读写器足足运行了两小时有点发热,但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工作激情。他虔诚又戏谑地开启他的新著作,像是对老大哥和整个英社⑦宣战一样,他高调地把它命名为《笼罩心灵的玫瑰色晚霞》,主角是个集世间所有美德于一身的金发碧眼的女郎,她不仅容貌美丽,性情温柔,还有着圣女贞德一样的不当之勇。她就像大洋国无时无刻不在宣传的完美公民一样。在别的小女孩还无知烂漫的年纪,她就独树一帜,参加义务劳动,扛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铁锹去采石场,风雨无阻。在特//务/营学习时,即使任务繁重,她还是不仅各项指标满分,还擅长美术和音乐,身体素质也极佳,从不缺席任何活动。在毕业后,她大义灭亲,勇敢地举报了自己的单亲母亲,因为她发现妈妈总是忧心忡忡叹气连天,着实令人怀疑。此后她洁身自好,加入了青年反:性组织,保持自己的纯洁,举///报了所有对她心怀不轨之人。她善良又有同情心,她果敢又充满自信,她全能全才,她无坚不摧。最后,在不幸地遭遇了一个暴徒的襁//褓后,她不愿让声名蒙羞,毅然自裁。

阿尔弗雷德用荷马史诗和神曲一般的优美辞藻写完了这本巨作,又胆大包天地将女主角命名为罗莎柯克兰。一个圣母般的美丽角色,人物原型是一个浪//宕的男人。阿尔弗雷德想,这简直像一记打在挡脸上的耳光。但挡也绝对没资格否认这本书的正确,因为它们不止一次编造过比这更离谱的谎言。

当然,看到这本书后的亚瑟还放声大笑到捂着肚子擦眼泪,这可以说是足以把阿尔弗雷德的成就感拉满的一件事了。


“阿尔。”

阿尔弗雷德吓得死死瞪着弗朗西斯,他看上去依然神定气闲,但说出的话完全不像是精神正常状态下的样子。“小阿尔,你是我的朋友。最好的那种。”

“……你在说什么……”

“我想,如果我们活在另一个世界的1984年,我们就可以像普通的一对老朋友一样,喝酒狂欢到半夜,对着心仪的漂亮姑娘吹口哨直到她们大发脾气,我想我会去学习艺术,你嘛,估计能靠着老爹的名气成为不错的作家——”

阿尔弗雷德把餐盘重重的扔在他的身上,眼神里卷着暴怒和慌乱。这里是食堂,电屏24小时运作着,人们的耳朵也竖着,一句鸭语⑧都能成为一场灾难的元凶。弗朗西斯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理了理衣服和头发,起身开口:

“I long to go to hell, not heaven.

In hell I shall enjoy the company of popes, Kings and princes,

In heaven, however, there were beggars, monks, hermits, and apostles.”⑨

他无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无视阿尔弗雷德的震惊,像是个半醉半醒的音乐家,轻松地走向食堂大门,人们为他让出一条路,茫然地看着他,他哼着小调,不急不慢地走着,步伐像是在跳一支舞。

他在走向毁灭。阿尔弗雷德呆呆地想。

事实也确实如此,门口站着的思想警察仿佛等待已久,直接打开了牢车的门,而弗朗西斯则平静地说了句谢谢。就坦然地走了进去。门关上,车开走,一骑绝尘。


阿尔弗雷德枕在亚瑟膝上闭目不言,弗朗西斯似乎是早有预感被带走,他甚至把剩下的烟卷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了自己的办公桌。一切照旧,黄社里没有这个人,他的那些银灰作品被冠上了别人的名字,他的被蒸发就像一个肥皂泡爆炸了一样,几乎没有任何影响。大家默认了他本来就不存在的诡异事实,只有阿尔弗雷德还没从那天的愤怒和茫然里抽出身。

亚瑟轻轻抚着他的头发,像哄孩子一样唱起了一首歌。

All without hope, just fantasy.

Dispersed like this spring. Who's making me lose my wits!

Don't say time heals, don't say pain is forgotten. 

Recall laughter tears shadow, like a knife cut my heart…⑩

这本来是真理部下音乐社用谱曲器创作出来的垃圾口水作品,第一次听到时阿尔弗雷德和弗朗西斯都嗤之以鼻。

但现在他只想大哭一场。为从来没有过的希望。


“奥勃良同志⑴,听说您找我有事。”

阿尔弗雷德看着这位内dang挡/圆慈祥的微笑面容,内心更加不安。

“哦,一点小事而已…”奥勃良温和地笑着,“你还记得您的那位朋友吗,他被人举报是欧亚国的间谍…哦,血缘鉴定显示他可能确实有一些高卢人的基因,真让人遗憾。”

“……抱歉,我不记得我有这样的朋友。”阿尔弗雷德强忍愤怒,露出疑惑的表情。对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双眼,半晌后转移了视线。“是吗,那看来是我记错了……今天与你见面的原因其实是,我想推举你,我们年轻聪明的、特//务营考核中以第50名光荣毕业的小伙子,阿尔弗雷德·琼斯,成为一位前途无量的光荣的思/想//警//察,为我们伟大的老大哥和大洋国,清除叛/徒和渣/滓!”


to be continued


①大洋国官方认定最严重的思想罪。具体表现大概就是忠诚不绝对。

②1984里的無//産/者不是典型的那种英雄形象,他们没有什么权利。除了买不可能中的彩票和黄社的作品这样的精神/鸦/片以外,没什么能让他们精神起来。

③说是1984,实则未知。因为历史和书籍已经被完全毁灭扭曲了。

④大洋国宣称在和欧亚国打仗,实则谁也不知道敌人到底是谁。

⑤原著真的有这个,当时就觉得这很适合仏叔发挥才能。😂

⑥ 無—/産/者文盲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多 。

⑦老大哥是挣/志偶像一样的存在,百分百zzzq。英社是英国shzy,也是大洋国宣传口号之一。

⑧鸭语是新语里的词,它分为两个意思,当你用于形容和你志同道合的人说的话时,就是夸赞他。反之,就是认为他一派胡言。个人觉得很讽刺的一个词。

⑨我渴望去地//狱,而不是去天堂。

地//狱里我将享受教皇、国王和王子们的陪伴,

然而在天堂只能与乞丐、僧侣、隐士和使徒为伍。(意大利思想家马基雅维利的遗言)

⑩原著里的一首无意义的口水歌,但很受無//産~者欢迎:一切渺无希望,只是心存幻想,散去如这春光。谁人花言巧语,叫我失魂落魄!莫说时间疗伤,莫说痛苦既忘,追忆欢声笑影,似刀刻我心上。

⑴原著出现的人物,看过的友友可能知道他是干啥的…这里不剧透。



会努力随缘写下去的。😢

下章完结(maybe)

这个故事不会拉很长,不然我老惦记着我草稿箱里面的其它梗,😭

我流普设国设都绝对不会有完美的角色,即使是以后可能会写的自家人耀。总感觉他们应该是活生生真实的多面人物…如果觉得ooc了,我一定会改的!(っ˘̩╭╮˘̩)っ


为了过婶,文被删得破破烂烂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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