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日语再也不用看

做0做1做3都没有4了让人刺激

All without hope(1)

米英普设分3pa,《1984》背景 原著梗较多  可能有🚗

入坑快五年第一次贡献一点粮(T^T)如果接受我的破烂小学生文笔的话,どうぞ。


米:小说科社员,外/挡/挡圆

英:贫民窟無//産者,小有名气的暗女_昌

仏仏友情出没。



“無//産/者就像动物一样自由。”①

弗朗西斯平静而优雅地用勺子有一下没一下搅着面前的残羹,炖菜的汤汁发黄而稀薄,像孱弱的疯癫老头流下的口水。

“是的,所以你还有多余的烟卷吗?”阿尔弗雷德尽力不去抬头看悬在他们头上发出嘈杂刺耳声音的电屏②,老天,弗朗西斯怎么敢在这里聊起正志话题,十有八九是今天没能抢购到杜松子酒让这个酒鬼满腹牢骚。

“哦,可惜,我昨晚刚把最后一根抽完,还把之前攒下来的烟屁股一口气抽光了,帮不了你。”弗朗西斯顿了顿,“琼斯同志。”

“看来他清醒了。”阿尔弗雷德暗忖。“走吧,让我们去完成剩下的工作,这样晚上还能赶上仇恨两分钟。”他露出一个温和阳光的笑,让人联想到一匹可爱温驯的小牛犊。


小说科,是二人共同工作的地方,虽然不在同一社下,但毕竟是邻居又是曾经的特务营③同学,阿尔弗雷德还是认为对方是自己的“朋友”的,虽然新语④里已经删掉了这个词,但他一想到那个扎着一头金发胡子拉碴的家伙,第一反应还是friend这个旧词。

坐回座位,他调整好读写器⑤,思索着这次命题小说的大纲,缓缓开口:

“在二十八日老大哥的记念宣战十五周年的馆讲里,我们能感受到,那些无耻的叛徒早已把炮火对准了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决不能再退让,我们——

阿尔弗雷德对着读写器卡住了,我们该干什么?我们能做什么?浴血冲锋?勇敢反抗?这些陈词滥调貌似上次就写过了…他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要表现出烦燥,起码在电屏前面。

“将在他们的坟墓前高歌胜利的喜悦,届时他们的头颅将在烈火里燃烧,为他们的罪孽。”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克制着想把这该死的《不可战胜之大洋国》的垃圾书稿连同电屏和读写器一股脑儿扯碎丢进忘怀洞⑥,再干脆把自己也塞进去一了百了。直到工作结束的铃声响起,他才放弃了继续思考要怎么把自己丢进忘怀洞的计划。

一切的怨气在仇恨两分钟里爆发,他大喊大叫,那一身可怕的与生俱来的怪力此时倒是不必收敛,因为他现在的一切暴行都是因为对叛徒果尔德施坦因的义愤填膺。当一切结束,他木然放下被他硬生生掰碎的座椅隔断,和弗朗西斯一路无言走回破破烂烂的胜利大楼,对方冷不丁在他关上房门前开了口:

“如果你明天不忙,我想,你可以来我们社进行工作上的交流参观。”

“当然,这个活动是我最近向奥勃良同志提出的新提案,可以让各社的同志们互相交流学习,提升工作水平,他批准了。明天我们俩可以先试试,我也想去看看你的工作情况。”

“谢谢。我会考虑的。”

门扉关上,阿尔弗雷德告诉自己现在还不能放下脸上端着的微笑,他静静脱下外衣,钻进被窝,在一片黑暗与寂静里,他蓝色的昏暗瞳孔凝视着天花板。

他在心里默念着莎士比亚、普希金、雪莱和拜伦的诗,之后是父亲的…遗作。那个曾经被誉为战后美国的天才作家的老家伙,他被蒸发⑦得理所当然的很快,阿尔弗雷德在特务营上学的第二年,他就消失在了一个雾茫茫的清晨。在明白这个事实之后,少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烧了父亲所有的作品和收藏书籍,省的思想警察上门亲自动手。他的做法很对,这甚至让他在特务营得到了一次表彰。毕业后本能直接入伍的他,用自己攒下的所有财产从营长那儿换来了一份真理部⑧的工作。可能是父亲的诅咒吧,他丝毫没有遗传到那绝妙的文学天赋,在小说科成绩平平。

但自己确实已经词穷了,千篇一律的宣传小说让他心力交瘁,他尽力挤出灵感来无休无尽地歌功颂德,即使虚假地令人作呕。

“老爹啊,你的破书曾畅销远东,而我蹩脚的玩意儿,连一枚新刀片都换不来。”阿尔弗雷德闭上眼睛,但愿明天早上我能死在这床上。他恨恨地想。


“或许我该佩服波诺瓦尔同志,”阿尔弗雷德局促地挤在几个女人中,“他能在黄社⑨里成绩斐然,想必能力一流。”

女人们的笑声一时间盖过了电屏播放的军乐,“哦,那确实,他的能力相当令人满意。”其中一个妩媚的短发女孩掐了一把阿尔弗雷德的肩膀,“你可以在这里看看,我们这里没什么讲究,毕竟是造那些东西的。”

阿尔弗雷德勉强点头,弗朗西斯,这家伙在黄社可真是如鱼得水,人尽其用。那些刺激而香艳的电影台词和宣传海报大多出自他手。现在那些东西凌乱的摆了一桌,老天,上面甚至还有几只//套。

阿尔弗雷德别过脸,劣质刺鼻的香水味,颜料味,破烂暴露的衣服的霉味……他走过长廊,随手打开了左手边的一扇门。

幻觉就这么出现了。

地上的毛毯凌乱,灯光昏暗,一个妖精——或者说艳鬼,赤裸着身体半趴在毯子上,她也是一头短发,朦胧的沙金色,皮肤苍白,身材修长,一双消瘦的脚懒懒地翘起——脚趾上还勾着一件蕾丝内衣晃晃悠悠。臀部圆润而饱满地挺立着,像栗树咖啡厅的招牌威士忌杯子里那颗晶莹剔透的冰球。半眯着的那双眼睛笼罩在她吐出的烟雾里,看不清道不明,而那根烟卷被轻巧地夹在纤长的手指间,她翻动着地上的几张纸页,喉咙渗出轻笑。“boring.”

阿尔弗雷德钉在原地,一时间有些恍惚,直到对方抬头开始打量他,他才张开嘴,“抱歉,打扰你了,我,呃…”

对方似乎并不在乎他的窘迫,反而好奇地掐灭烟头,不急不慢地站了起来。阿尔弗雷德只觉得自己的目光在她身上系了个死结——不,现在看来是他。胸前那对可怜的鸽//ru贫瘠,而下hen/:身,该死的和自己有着一样的性征。

渴。他没来由地口干舌燥,难不成是因为气愤?渴。舌头,牙膛,嘴唇,黏黏糊糊地沾在了一起,让他连话也说不出口。渴,渴,渴,老天啊,他甚至以为自己会活活渴死在一个正看着自己微笑的绿眼睛裸/:/男面前。

“我想喝水。”他吃力地说。

“没有水。”对方倨傲地回答,绿眼睛狡猾地扑闪着。他甚至不急不慢地拎起一件衬衫套在了身上。

“……抱歉。抱歉。”阿尔弗雷德下意识地后退。

“不过…或许我可以请你喝点这个。”男人叫住了他,转身去一边的小桌子上端起了一只漂亮的杯子,直直递到了阿尔弗雷德唇边,他傻乎乎地吸溜了一口,味道很怪异。看着对方发出忍俊不禁的笑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那下很像只渴极了的狗。

“我真的很抱歉…波诺瓦尔同志没有告诉我您正在这里……工作。我只是来参观这里…”我在解释什么?阿尔弗雷德茫然地想。谁知对方似乎根本不在乎似的挥了挥手,“我可不是你们的同事,先生。我只是个平民。来这里是因为弗朗西斯花钱雇我来拍点`有意思的东西’。”男人耸了耸肩,“你也给点钱吧,毕竟喝了我的茶。”

放屁!阿尔弗雷德忍住了骂人的冲动,手却不由自主地哆哆嗦嗦地掏进了口袋。男人看着他的模样,终于放声大笑,“你可真有意思。或许你就是阿尔弗雷德·琼斯?弗朗西斯和我说起过你这个朋友。这杯茶算我请你的,不用给钱了。”他转过身走进房间躺回地毯。抬头又看见阿尔弗雷德依然杵在那里,恶劣的想法油然而生,“嘿!”见阿尔弗雷德呆愣愣地看向他,“我说,你要是也想参与`工作’的话,就别愣在那里,只要掏个一英镑,我可以帮你——”

阿尔弗雷德不顾周围的电屏监视,这位曾经的特务营优等生直接涨红了脸落荒而逃。


这次的参观活动似乎非常合弗朗西斯的意,不知道昨天那个男人是不是和他说了什么,今天他已经无数次胆大包天地和阿尔弗雷德说一些足以引起电屏那头思想警察注意的话了。

“嗨,琼斯同志,昨天的参观如何?听说你似乎学到了不少东西啊。”

“哦,阿尔弗雷德,昨天看见的那只绿色眼睛的可爱花栗鼠是不是咬你了?”

“哈,我说老弟,你今天看上去精神不少了,是不是要感谢昨天飞进办公室的那只小蝴蝶呢?”

阿尔弗雷德只觉得忍无可忍,再这样下去自己离蒸发估计不远了,他故意脚下一滑,手里的杜松子酒直接洒了弗朗西斯一身。“真是对不起。或许是听你说话让我分心了。”对方皱着眉开始擦衣襟。阿尔弗雷德却真的开始分心,食堂里人声鼎沸,电屏重复着震耳欲聋的谎言和废话,他听见的似乎只有那个年轻男人温吞的语调;四周弥漫的是汗臭和馊味,他闻到的仿佛是昨天小房间里的烟草香;入口的是味同嚼蜡的恶心食物,他咽下的是漂亮茶杯里味道新奇的茶。

“他叫亚瑟。”

阿尔弗雷德身体一震,弗朗西斯看上去依然在擦酒渍,刚刚的声音微乎其微。他沉默了一会,继续吃饭,嘴唇轻轻送出同样低弱的声音。

“亚瑟?”

“亚瑟·柯克兰。”

“与我何干?”

“我以为你感兴趣。”

“……你说得对。”

“哈哈。”

阿尔弗雷德闭眼,昨夜他的梦第一次有了情节,不再是单调的写稿子,而是那个年轻男人端着茶走过来,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桌子上,脚尖轻轻划着他的腿……直到醒来,他的嘴里还死死咬着被角。

“他是谁?”

“一个无/产//者。”

“你怎么能带他进来?”

“哦,工作。”

“工作?”

“我们的业绩最近堪称惨淡,题材单一,那些无//产/者们压根不买了。”

“所以?”

“亚瑟在那一带挺有名,我申请了让他来辅助黄/社工作。”

“…艳名远扬?”

“数一数二。”


阿尔弗雷德在贫民窟里绕了一大圈了,他忐忑不安地踱着步子,今天他甚至没穿挡圆制服,走在夜晚的平民区里,除了远方时有时无的轰炸声,就是女人们出来讨生活的赔笑声。

他心烦意乱地走进那条小巷,果不其然,这条巷子里没有电屏,昏黄的灯光下,亚瑟·柯克兰——这个小有名气的女//表;子,正百无聊赖地半昂着头看远方飘出的爆炸后的烟雾,一身黑色衣裙半遮半露,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在夜风里裸露着,像是猎人抛出的饵。

看到阿尔弗雷德似乎并没让他多惊讶,他甚至微微一笑,便带着他拐进了巷角。亚瑟的房间窄小破旧,估计也是旧时代的遗物,稍微令人意外的大概是没有电屏吧。不过贫民窟里自然没人有装电屏的钱(主要是上面也觉得没有监视这群老鼠一样的无//产//者的必要)。推开吱呀响的旧木门,内部是出人意料的整洁,床铺干净,窗帘看上去像是手缝的,桌子上甚至摆着一只旧花瓶,里面插着几朵路边水沟里常见的杂草的花。

如果阿尔弗雷德不知道这是亚瑟的家的话,他大概会觉得这是父亲书稿里写的美丽纯洁的乡下小修女的闺房。现实是,它的主人是一个肮脏的浪荡子,但也确实美丽就是了。

而且分外美丽。阿尔弗雷德想。他又开始发渴。亚瑟熟练地铺开床铺,扯开腰带,“需要我怎么服务您呢?琼斯先生?”他的双腿像两条长蛇,轻轻攀上了阿尔弗雷德的腰,亚瑟这般姿色的人甚至没有搔首弄姿的必要,一点碰触就能让人恶狠狠地骂着娘扑上来。

然后,面前的青年近乎恳求地开口:“我渴了。”


亚瑟柯克兰很少怀疑自己的魅力,母亲死在东亚国或者是欧亚国的炮火轰炸里后没给他留下半点财富或者物资,除了这张俊秀妖冶的脸。为了换点活命的东西,光顾自己生意的人从普通无/:产;者到内:/党的那群老头子,男男女女,基本上只要站在自己面前就不可能再有心思想别的。然而看着面前端着杯子牛饮的阿尔弗雷德,他开始考虑起自己是否已经人老色衰了。

“谢谢你的茶。”阿尔弗雷德看上去轻松了一些,“很好喝。”

“不用谢。这也是我从你们的上级那里扣来的好东西。”亚瑟接过空杯,“我一周只舍得喝一次,也是你赶得巧了。”

“黄社给的福利有这么多吗?或许我该考虑申请调职了…虽然一定不会被通过,说不定还要判我几年劳改。”阿尔弗雷德走到书桌前,架子上空无一物,看来毁书运动做得真的滴水不漏。“我得感谢你那个讨厌的朋友,他先给我介绍了一份无聊的工作,又介绍了一个无聊的你。”

阿尔弗雷德哈哈大笑,“谢谢,很久没人这么骂过我了。你可以叫我阿尔。”他甩掉鞋子躺上床,“我没有睡你的欲望,将来可能有。现在,亚瑟,我只想拜托你,陪我聊天。在这个没有该死电屏的地方。”

“你相当奇怪。”亚瑟毫不留情地给出第二句评价,“三英镑谢谢。这算给你是打折了。”

“是吗?我倒觉得你也很怪。你很漂亮,却俗气且空虚,但又是肯花钱买毫无作用和意义的茶叶,往花瓶里插毫无意义的花…”

“关你屁事。我乐意。”没好气的打断。“我没什么文化,也讨厌你们那副恶心人的虚伪嘴脸,少来对我指三道四。”亚瑟翻了个白眼,也掀开被子钻进去。一翻身,一双亮晶晶的蓝色眼睛在被窝里正炯炯有神地看着自己。“想和我睡了?”半晌,亚瑟忍着笑问道。

“The thirst, that from the soul doth rise,Doth ask a drink divine,But might I of Jove's nectar sup, I would not change for thine…”⑩

“啪!”阿尔弗雷德的脑门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弹。“闭嘴,想夸我可以直截了当地说'宝贝儿你可真是踏//马的漂亮到家了’,在这里装什么纯良少年真是恶心。”

阿尔弗雷德捂着脑门,心里却一阵痛快,多久没有听到直白的话语了?多久没有听见有人在面前大呼小叫了?亚瑟骂人的语气粗俗而毫无掩饰,光这感动得让阿尔弗雷德差点留下眼泪。他小声欢呼了一下,就满心欢喜地搂住了面前这个骂骂咧咧的小女(:表姿。

“我真是太踏--痳喜欢你给人的感觉了。另外。”亚瑟还没从懵圈里缓过来,就见这个力气大得要把自己揉进体内的家伙冲自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宝贝儿,你可真是踏//马的漂亮到家了。”


To be continued.

①《1984》原句。原著里的大洋国是一个极端集权的恐怖之国,对无//产/者的生活毫不关心,并认为这是给他们自由。

②原著里无处不在的监视监听装置

③原著里担当教育职责的学校,但正如字面意思,只是把儿童洗脑为举报和告密的机器。

④大洋国官方语言。用于控制思想和创作。

⑤只需要对着念出句子就能自动拼写出来的工作用具

⑥只要把文件扔进去,就能集中收集销毁

⑦大洋国无时无刻不在处理掉一些被定义为危险分子反对分子的人,有关他的所有信息也将被完全抹杀。

⑧负责洗脑宣传和篡改历史的部门

⑨真理部下负责制作大量银灰作品来麻木、安抚无/产:者贫民的部门

⑩本·琼生的诗歌。大意为:我的灵魂深处干渴难耐,着实想喝上一口那神圣的美酒,但即使我能品尝神明的甘醇,我也不愿拿它与你这杯交换。


小小吱一声,我还在努力码🚗。平常只是在评论区写小作文,第一次发文多少有点忐忑(但我真的很想吃点新粮于是干脆自己下场瞎写了)欢迎评论建议!!!1984背景设纯属个人兴趣,虽然预感可能没人看但是还是想先从这个设定下手。😂

我心目里的米英CP是比较多样化的…如果之后会继续写的话,或许会开合集另外细说人设……待定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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